啥也不会,啥也不是

玄北|(微月缨)北洛说他不知道绿帽子是什么意思

OOC爆炸预警

部分私设

BUG麻烦指出

荷叶帽真的超级可爱,已经给全队换上统一制度了,连祖宗都没逃过绿帽子的制裁!

这几天在复……好吧,在预习,考完两堂就跑回来把脑洞写出来了。有一句话说得好,“学习,学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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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前一次北洛殿下因大天魔入侵而匆匆赶回天鹿城至今已经过去一些日子了,可天鹿城人民仍然不能忘记那天的情形。

魔族趁着玄戈外出巡视光明野情况、北洛不在魔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能破开大阵进攻天鹿城。匆匆赶回却邪之门的玄戈正要与面前的大天魔一战,身边的空间却突然波动。

北洛殿下空间裂缝刚撕开一半就在另一边撕心裂肺喊着“玄戈你给我老老实实别乱折腾伤还没好利索等我过来削他”,而王上也真就依言归剑入鞘,仿佛刚才带着近卫队从光明野一路杀到大天魔面前的并不是他本人。

为了节省妖力,北洛将空间裂缝撕得有点小,这使他不得不先跨过来一条腿再用手把自己撑过来。据悉目睹了这一场景的一些年轻姑娘们当场尖叫到破音。

可是从人界钻过来的北洛大人并不像他的兄长那样仍保持着一副端庄整洁的样子,他显然是刚经历过一场战斗,衣摆给划得破布一般不提,被甩得有些凌乱的发丝被额上的薄汗粘在脸上,就连头上倒扣着的荷叶也……

荷叶?

是的,荷叶。北洛殿下头上倒扣着这种来自人界的植物叶片,上面还蹲着一只绿色的人界生物,或许是被辟邪的气息所震慑而几乎一动不动,只是有节奏地发出响亮的气泡声。

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应垒说,殿下从裂缝那一头过来的瞬间,仿佛整个光明野都沉默了。

大天魔面对北洛的造型发出了无情的嘲笑:“妖力这样微弱也敢大放厥词,王辟邪,我会把你的脑袋连着那个可笑的帽子一起扔进天鹿城。”

在场众辟邪竟无言以对。

倒是北洛,像是在人界早就习惯了旁人的眼光,相当自然地摘下荷叶帽,顺手扣到兄长的头上,一本正经地嘱咐道:“戴好它,岑缨光为了钓那只田鸡就在得桐蹲了半天,我不想再陪她钓两大把鱼饵了。”

辟邪王的表情有些复杂,不知道是为了这顶帽子与自己画风不合还是帽子本身。

不管怎么说,全天鹿城没有人能否认北洛殿下其实真的很帅,尤其在他一身战损仍执意拦住玄戈、坚持自己和大天魔不死不休的时候。

接着赤厄阳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妖力微弱的王辟邪一边上蹿下跳躲避自己的攻击,一边不知从哪掏出大大小小的药瓶,从战斗开始到自己被辟邪的火焰烧成灰烬,仿佛他的药品是用之不竭的。

可那柄剑在自己身上造成伤害时渗透进来的妖力分明是冰凉的。还不等赤厄阳在战斗中慢慢找到突破口,对方已经用他不知道的方式取得了这一场生死之战的胜利。

碑渊海的魔惊呆了,天鹿城的辟邪则陷入了沉思:这何尝不是一种战斗方式?据说后来辟邪族在景观花坛中种植药草的传统便是自此始。

而两位王辟邪还记得城中的危机,北洛顾不上一脸的血和灰,抬腿便与玄戈并肩往天鹿城冲,还不忘从他手中把荷叶帽拿过来扣回自己头上。

“之前你战斗时,剑上涌动的妖力与平日不同。”玄戈担心弟弟在人界的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什么变故,影响了妖力。

“这个?”北洛不停脚步,却已经从剑上扣下一块淡蓝色的石头,“岑缨想出来的法子,说是运用五行生克的道理能以武器作为媒介提升灵力对特定目标的伤害,同理,也可以抵消一些,像这个。”

玄戈看着他又从腰坠上拆下了一小块相似的红色石头。

“其实岑缨说这顶帽子也有类似的作用,只是我没觉得有什么区别,仅当个装饰罢了。”

“嗯,明白了。”玄戈说着,拔剑将正在城中作乱的一只魔斩成两截,或许是刚才拿着帽子的那一会儿让他感受到了北洛没察觉到的力量,此刻斩杀魔族竟相当顺手。

天鹿城与鄢陵的危机暂时算是过去了,之后原本就妖力微弱的北洛因过于激烈的战斗突然脱力,被玄戈接了个正着,不顾对方“玄戈你放开我我不去战斗难道让你又过几年把我从人界抓回来说你又要死了吗”的抗议直接拎到离火殿按在床上不让起。

“剩下的残余我会让羽林去处理,你现在必须休息。”辟邪王对弟弟说话的语气难得强硬,只是这种强硬并没有贯彻到底,很快他就换上哄小孩一样的口吻,“我不出去,就在这里。”

北洛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不过只要眼前这位别去找事、回头再说自己扛不住的得抓他回来接班,一切都好说。更何况他确实累了,在鄢陵不停战斗赶着救人,好不容易把贺冲那倒霉孩子解决了就立马赶回魔域,靠药品撑着打败赤厄阳再满城杀魔,这样的消耗就算有莲中境里提供的补给支撑对他而言也确实到极限了。

只是闭上眼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便提醒坐在一边的玄戈:“过一阵子云无月应该会带着他们过来,记得先让岑缨把大阵补上……”

“我知道,你快睡。”

玄戈看了看终于安分入睡的北洛,又看了看他放在枕边的荷叶帽,上面那只叫田鸡的生物此时识趣地没敢发出声音打搅北洛休息,安安静静地趴着。

真是……挺绿的……

他的弟弟,跑回人界这么些天,似乎早就把他和天鹿城一起抛在脑后了,甚至在人界和小姑娘关系相当不错的样子。

玄戈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弟弟长大了,留不住了。

如果北洛能听见他的心声非得爬起来不顾双方形象揪着辟邪王的衣领质问对方还记不记得他们其实是孪生子来着。

可是他听不见,所以离火殿内依旧是一幕和谐友爱的景象。

玄戈其实早已见识过北洛的睡姿,平心而论,慈幼房的幼年辟邪那么多,他也去看过几回,平日里再怎么调皮的孩子到了睡觉时间都乖乖的,再没有哪一只能像北洛那样天为铺盖地为床,恨不得一觉醒来已经从天鹿城滚到光明野之外。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玄戈在心里藏了这样一个疑惑,正好大天魔被北洛斩杀后留下来断后的并没多少,凭羽林和岚相他们完全能处理好,他于是也心安理得地坐在离火殿的床边,仔细观察起了北洛的动作。

好在北洛因力竭很快入睡,身边熟悉的气息也让他放心地睡得很沉,否则若是突然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外传严肃冷漠的辟邪王正满脸写着“这确实是有意思”、专注地盯着自己,想必之后再想回天鹿城,北洛心里也得有阴影。

只是不等北洛开始翻身,门外已经响起羽林尽可能压低的声音。

“王上,霒蚀君带着岑缨姑娘来了。”

比预想的快太多。玄戈只好起身,放轻脚步离开,去看看这位据说能帮助辟邪族加固,或者现在应该说修复大阵的人族。

实际上他从没见过岑缨,对于这个人族小姑娘只从和北洛偶尔的交流中大致了解了一些,北洛对她的评价似乎算是很高,玄戈便也暂时选择相信她。

哪怕心里总有些许介怀,身为王,他也必须把私心按下。

不过这份介怀在看见云无月和她身边那个小姑娘时瞬间消散不少,至少关于荷叶帽的部分消散了很多。因为显然,那样的帽子并非北洛一人专属,而是他们一行人的标配。

若是说先前看见北洛戴着这样的帽子,毕竟他一身人族游侠的装束,最多就是洒脱不羁些;岑缨也不过十余岁的人族小姑娘,戴上帽子活泼可爱,再适合不过。可一旁面无表情的大妖,对很多人而言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霒蚀君,这位以端庄优雅的成年女子模样出现的魇魅同样戴着这么一顶帽子,荷叶上的田鸡吓得连声都不敢出,可众人看来实在有些……不敢笑。

尤其当霒蚀君那双不起波澜的眼睛淡淡扫过,再有敢投来好奇目光的也只得匆匆低头。

唯有岑缨,跟着云无月站在离火殿外等人出来,从刚到天鹿城起,她的脸上就满是对于这座城市的震惊和想将之记录下来的激动。

云无月微微低头,轻声说:“你若是想画就画吧,不急这一时。”

不知为何,对于这个神秘又强大的魇魅,岑缨总有一种没来由的信任,于是点点头,坐在花坛边找出了纸笔。

玄戈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霒蚀君换上与那个人族姑娘配色相似的长裙,戴着同样的荷叶帽,站在离火殿前静静地看着岑缨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霒蚀君,您来了。”

云无月这才转头:“玄戈。”

岑缨也抬头看去,轻轻“咦”了一声,又突然反应过来:“对了,北洛说过他有个哥哥,你……啊,您就是玄戈吧。”

玄戈点点头:“你就是岑缨。”

云无月问:“北洛呢?”

“在休息,我带你们去乾坤阵枢。”

众所周知,通往乾坤阵枢的路相当长,坡度也陡,这对于之前一直在鄢陵不眠不休检查阵法的岑缨而言并不容易,毕竟她只是普通的人而已。可既然答应过北洛要帮忙,而且听说大阵已经被破,岑缨也就不便再说什么,只憋着劲努力跟上。

云无月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渐渐放慢速度。走在前面领路的玄戈也察觉到,放慢脚步等岑缨跟上。

北洛醒来时玄戈并不在离火殿内,他沉默一会儿,想想还是算了,毕竟玄戈是辟邪族的王,若是他真能不动用妖力,那会儿也就不会把北洛给抓回天鹿城赶鸭子上架。

他起身粗略整理了一下,看了看帽子,到底还是没戴上,搁在枕边,走出离火殿。

门外有人见他出来,喊了一声“北洛殿下”,接着便告诉他王上带着霒蚀君和岑缨姑娘去勘察大阵。

“谢了。”北洛没走出几步又回来,“我睡了多久?”

“大人,您都睡了半天有多了,王上来了好几次,之前出来说让我们别进去打搅您。”

嗯,那是不能让你们进来。北洛心里想着,就冲着他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门口就能猜到玄戈肯定是又看见他睡相了,他一个人看见就看见吧,怎么也比全天鹿城都知道要好。

“所以昨天我们听见里头有响声也没敢进去看,大人您是磕着了吗?”

北洛沉默了一会儿,冷静地回答:“剑,没放稳,倒了。”

太岁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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