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会,啥也不是

【玄北】今天我们去看烟花吗

现代
可能OOC警告
这是除夕夜的时候一边看着春晚一边写的,逻辑特别乱,一直也没敢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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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不记得高二那场烟花。

北洛正半坐半倚地窝在飘窗上一堆软枕中间,层层楼房的阻挡下江边的烟花自然看不见,可天上被焰火烧得通红,亮如白昼,给窗边的人勾上一道明亮的边框。

玄戈看见他问,愣了一下,点头。


今年的年夜饭是和几个忙的回不了家的朋友及部分家属一起订了一桌解决的,席间嫘祖给姬轩辕挡了四五两白酒,缙云只尝了一口,皱皱眉,之后的酒就悄咪咪全倒巫炤杯里,自己跟着司危喝旺仔。云无月只默默吃饭,要不是得开车她也有些酒量,这会儿就只能喝着茶一边腾出手给边上跟姬轩辕相见恨晚恨不得就此拜把子的岑缨夹两筷子她喜欢的菜。

本来挺和谐的场景,止于北洛喝了两口酒突发奇想找姬轩辕划拳。

北洛也曾自诩牌王,在棋牌类项目上总有莫名的天赋和手气,却直到划拳时才明白自己的好运气也就止于棋牌类了。别说姬轩辕这脑子快还切开黑不溜秋的,一圈下来连头一次玩的岑缨都赢了他好几回,小姑娘最后都忍不住担心会不会太欺负人。

也就缙云,因为实在不喜欢白酒的辣味,见北洛喝太多自然担心,不过转头一看边上玄戈还没说什么也就不再操这个心,给自己又盛上一碗饭又问司危要不要帮忙再夹一个转到对面的香芋球。

北洛也不是没节制的人,觉得差不多不该再喝的时候便不再倒酒,左右看看,抓起玄戈那杯茶暂时替代,喝了一口又抓着姬轩辕继续划拳,颇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这动作实在太过自然,就像他理直气壮端的就是自己的杯子。在场众人早已经多少知道他们的关系,唯二觉得有些奇怪的俩小姑娘也最终归因为“毕竟是孪生兄弟嘛”。

玄戈见他自己知道节制也就没再管,跟已经补完妆的云无月有一搭没一搭聊起近期的工作状况,跟那边北洛的“我还就不信了”和另一边岑缨的“哎呀前辈好厉害”完全是两个世界。


饭后自然是没喝酒的开车。

三十的路上车没多少,要么是往家里的,要么是回不了家打算找个热闹地方过年的。

街边的霓虹灯灭得只剩零星几家,少了花花绿绿的灯光,这座城市突然显得安静空旷许多。

北洛靠在椅背上,往右看窗外没见着什么有趣的,于是转头看着驾驶座的那位。

此时间隔不算太远的路灯才是城市道路上的主要光源,车在路上平稳前行,随着每经过一盏灯时风声的一瞬变化,映在玄戈侧脸上的光线也时明时暗。

这样有节奏的变化看久了有些困人。

北洛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可能是光,可能是影,可能是玄戈额前的碎发又可能是鼻梁,或者也可能是本该专心看着前面路况却瞥向他的眼睛,可能是因为他的目光而终于微微勾起一些弧度的嘴角。

酒足饭饱后,车里的暖风叫人昏昏欲睡,散在车内空气中的酒味不那么浓烈刺鼻却愈发醉人。

当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北洛便不再强撑,合上眼放任意识随着车身的轻微颠簸而漂浮不定。

“睡一会儿吧,到家我喊你。”

这是意识终于沉入梦境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


路灯时明时暗的橘色暖光不再,这是一个远离光源的角落。

从这里能看见教学楼的白炽灯,在晚上十点前它们不会熄灭,虽然看不见,但只要那个窗户里的灯亮着,人们就知道那间教室里还有为题目挠破头的学生。

天地被夜色包裹,黑得只有操场另一头的教学楼还能看见些许。

接着那些灯也依次灭了,随之响起的是学生们兴奋的交谈声和楼道里的脚步声。

可那些热闹的声音依旧很远。

似乎永远不会打搅到这个遥远的角落。


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北洛想自己可能确实喝醉了,被酒精控制的大脑让他无法冷静地用各个感官一一分析这一切的真实性。

大概是梦吧,他迷迷糊糊能感觉到自己还在车上,开车的人每一次变速和转弯都足够请问,可难免有些颠簸。这是他相信自己身处梦中的唯一理由。

但从天尽头吹过来的风分明是滚烫的,其中隐约夹杂着栀子花的香甜气息,被身上的一层薄汗捕捉,粘了一身。

这令人烦恼又难以忘记的夜晚,是梦还是现实?


秋老虎还没走,教室里吱吱叫的电风扇除了叫人心烦再没多的用处。

北洛早受不了跟五六十人挤在一块,连呼吸都觉得在增加体温,几乎每天的晚自习都是早早将作业简单粗暴地胡乱解决掉,无心复习,就溜到操场上,找到双杠爬上去,一根架着手臂一根架着膝窝,整个人就像一床被一样挂着,偶尔有那么一阵晚风过来,吹得小伙渐生睡意。

高一刚结束,在紧张的节奏里混了一年也就习惯了,这个年纪的少年暂不去想太过复杂的将来,也无法可想,未来这个环节的内容太过抽象,甚至不如眼下规律到了极点的日子有趣。

贪凉的少年人将这一段杆子捂热了,于是往边上挪了挪。

这么待到时间可太无趣。

北洛这么想着,从兜里摸出个小灵通来,黄绿色的微光勉强映亮一双眼睛。

他坐起来,只要没人推,他的平衡力还够让他稳稳坐在这根杠上头。

手指熟练地在按键上跳跃,编辑完又确定了收信人,回头自己看了看短信内容,北洛按住删除键一删到底重新来过,如此反复数次。

“来不来”。

最后是这三个字踏上旅程,小信封终于折上口,信息已发送。

北洛从来不担心对方因为短信被收手机。玄戈会开静音,就算偶尔忘了,老师听见了只是玩笑一样提醒一声,同学听见了也只当没听见,毕竟那是年级前五定居人口,第一常驻选手。只要成绩够好怎么都行,这就是学生的规则。

问题只在玄戈会不会收到短信。

北洛的收件箱只要想起来就会清空,但在那之前,除了小广告,更多的是来自玄戈的“刚才没看见,抱歉”。

他也不在意玄戈看没看到,毕竟学霸不会像他这样每天晚自习溜出来乘凉,学霸就应该看书、问老师题目,或者给班上同学讲题。

虽然没分在同一个班,可北洛也听说过隔壁班的姑娘们会借问题目的借口跑去找玄戈聊天,当然最终总会被一句“没事了就回去”轰走。

北洛也想过跑过去找哥哥聊天,不过一来毕竟两个教室,老去找他显得自己像个跟屁虫,二来翻遍手上的题,好像也实在没几个是他不会而玄戈会的。

是的,这兄弟俩成绩都特好,好得每回开家长会别的家长都想来找他们家长请教一下育儿心得。

过了一会儿没收到回复,北洛毫不意外,往后又倒回去,一个人享受晚风。

太黑了,学校实在抠门,愣不肯在操场上多弄几个灯,或者要是肯在教室里装空调多好。

这样的夜晚,唯一的乐趣就是在短暂的闭目后抬起头,数一数四面高楼围出的一块天空中有多少若隐若现的光点。

那些是星星还是云层里穿梭的飞机?或者是谁满怀心事点亮了一盏灯,看着它摇摇晃晃,凭着一小捧燃料飞到看不见的地方。

看不见的地方,那要多远才会让一直看着那团火光的人眼见着它越来越远越来越暗,然后一眨眼的工夫就再也找不到了。

北洛心想可能也没那么远。


“我看得出来,你不怎么喜欢理论,也不喜欢实验?”

曲先生接了一杯水,里面泡着一把枸杞。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回来,北洛于是站起来接过水杯。

这位老先生在这个学校不知多久了,现在的老师中还有人叫他“先生”。他身上总带着些文人的书卷气,纵使没有那些之乎者也也不耽误他用平缓的语气安抚住阳光中细小的飞尘,伸出那只染着钢笔墨水的手把时间拨回到一个最宁静的年代。

北洛说:“不至于不喜欢,没兴趣而已。”

曲先生慢慢坐下来,端起桌上的保温杯轻轻吹开水雾。

“带不起你兴趣的东西,不喜欢也没关系的。”曲先生说,“不用担心那几位老师听见不舒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

北洛点点头。他确实不喜欢这些,但成绩也不差。

“你喜欢什么?”

北洛想了想,说:“不知道。”

曲先生笑起来,眼角的皱纹被杯中腾起来的水汽模糊开。

他又问:“不是说科目,除了那些,你喜欢什么?或者想做什么?愿意为了什么感觉快乐?”

“旅行。”

说出这个答案时北洛确信自己笑了,其实那没有什么好笑的,只是当他想到海,想到山川,想到草原和荒漠时,他就是想笑。

曲先生笑着点点头,喝茶。

“可是先生,”北洛说,“我喜欢的不一定是我能做的。”

“如果我去做我喜欢的事,剩下的就都是遗憾和悔恨了。”


“我来晚了?”

听见这声音,北洛眼皮都不给抬,动动胳膊肘拍了拍边上的空位,言简意赅道:“上来。”

双杠摇晃着,很快平静下来,后脑勺的碎发在空心的钢管上摩擦,被清楚地传导进另一人的耳朵里。

“怎么找这里,不硌吗。”

北洛听见这话,下意识地调整姿势,却越发觉得硌,索性坐起来。

愣了一会儿神他突然反应过来,扭头握拳在对方胸口锤了一下:“你怎么回事?我躺半天没觉得难受你一来就硌得慌。”

这一拳没使力,玄戈只反手挡了一下就给截住。

“行,你接着躺,我回去写题了。”

北洛嗤笑一声:“你倒是去写啊。”

玄戈笑了笑,也没真走,说说而已。他从挂在边上的塑料袋里摸出一罐饮料,冰的,趁着没灯往北洛腰上冰了一下,差点把北洛吓得蹦下去。

“我摔死了看谁借你文科笔记!”他接过饮料,抠了几下抠不动,于是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撬开易拉罐拉环。

“我抄完了,等下就能还你。”玄戈也坐起来,从他手里拿走已经打开的,又给了另一罐没开的。

“你……”北洛想起那三大本,一脸不相信:“一年的笔记你抄这么快?”

“上课抄的。反正考的不难,背一些基础的东西就够了。”

“学霸……”

冰凉的汽水多少驱散些闷热,不知是不是错觉,隐约有一阵晚风吹过。


在车上睡得本来就不怎么舒服,车一停,加上玄戈喊了一声到家了,北洛迷迷糊糊睁开眼,动一下脖子就发出咔咔响声。

车外温度挺低的,给北洛冻了个激灵,但仗着酒劲把围巾往脸上围个两圈,再把玄戈抓过来挡风,很快睡意又席卷而来。

玄戈感觉得到他脑袋顶着自己的背,以一个丧尸一样的姿势跟着自己走,总还是担心他就这么一头栽地上,只好弯腰把已经醉得不清醒的弟弟背起来。

他突然想起来,北洛一直是不让他这么背的,如果他这时候突然醒酒估计会炸毛,手忙脚乱地从自己背上下去,还要再三确认没人看见。

似乎任何疑似“依赖哥哥”的举动都被北洛单方面踢进了“丢脸”范畴。

玄戈的态度是“行吧”,但多少心里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羡慕嫘祖,至少她心情大好搭着巫炤肩膀揉他头发时巫炤从来不躲。

他心想如果让嫘祖现在这样背着巫炤,会不会也对与童年记忆里相比完全不同的弟弟的体重产生一种陌生感。

北洛却不知道他想的什么,他现在只顾着睡,缓慢的呼吸将玄戈耳边的岁月骤然拉长。


“等会儿是不是要下雨?”北洛扯扯校服,让粘在身上的布料透透气。

玄戈一副心静自然凉的态度,但看汗湿的后背显然是无效了。

“可能要,但最好别。”

“嗯?”

玄戈转过头,在微弱的光线里勉强能看到他的表情,除了一丝快被闷热天气蒸熟的焦躁外就是无奈。

“你不是喊我来看烟花?”

北洛一时无言,刚想开口说“什么烟花”,突然意识到这种应对方式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赶忙抬手扇了自己一下闭了嘴,低头要下去。

“怎么?”

“找垃圾桶。”

玄戈伸手把他手上的空易拉罐抽走,扔进边上挂的塑料袋里。

“坐着吧,他们下来了,快开始了。”

每年高考出分后学校总会在楼顶上放烟花庆祝。实际上考出好成绩的一批人早就走出学校天南地北四处浪,烟花是放给后面的几届看的,作个鼓励。于是这个晚上所有还在学校的人都会被临时放一节课的假,聚在操场上看烟花。

北洛没想到他居然记得这茬,想给人个惊喜却从一开始玄戈就都知道,这让他有一种被看穿了的窘迫感,尴尬得不敢转头去看。

空旷的操场上逐渐响起说话和踏步的声音,对学生而言,一切能把他们从闷热拥挤的教室里救出来的都算是过节了。

仿佛只是一瞬间,嘻笑打闹的声音就溢出了操场,也溢出了四周的楼房。

那些阳台的灯亮起来了,似乎真能照亮每个人的脸。

“你看那里。”

北洛顺着玄戈指的方向看去,楼顶上隐约有人走来走去,调整着每个烟花的位置。

他想了想,猜想这是梦了,他从来不记得楼顶上是不是有人、有多少人。

“北洛。”

玄戈的声音又让他无暇去分辨虚实,下意识地抬起头,等着下文。

“开始了。”

像是随着他一声令下,从楼顶上率先蹿出了一点火星,带着一阵欢呼和尖锐的哨声,拉着长长的尾巴,没入更高处的夜色中。

欢呼声突然静下来,烟花的哨声也静了,呼吸和心跳的节奏在那一瞬间无比清晰。

有一阵风从身后吹来,轻轻柔柔,却抖落了一身的燥热和汗水。

三声心跳,第三声伴着炸开了半边夜空的大片金红色非洲菊一同撞在胸口。

紧接着无数花卉,一丛一丛地开满了夏季的夜空,无论是正当季节的,一大串紫薇花,还是应当洒在雪地上的点点梅花,嫩绿枝条间钻出来的迎春,烧着了山岗的映山红,所有的花都随着震耳欲聋的炸裂声和火光将目光所及的黑暗尽数染上色彩。

然后光还在,那些花一朵一朵地凋零成火星,每一片花瓣都划出一道弧线坠落下来,未烧尽的残骸带着余温像雨一样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北洛和那边隔着一个操场,只管抬着头。

空中突然飞出巨大的蒲公英,金白两色的光芒让它们像太阳一样耀眼。风过,吹散焰火烧过余下的浓烟,也吹走了蒲公英外圈蓬松的小伞,无数小伞乘风远去,散成细小的光点,和天上的星星混在一起。

那些星星一样的蒲公英轻轻地浮在空中,时明时暗,只要一眨眼就再也找不到自己一直看着的那一把小伞飞去了哪里。

北洛突然想到曲先生的问题。

“你喜欢什么?或者想做什么?愿意为了什么感觉快乐?”

他不自觉地轻声问出来,连自己都没能听见。

坐在一边的玄戈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他也没听清。


曲先生讶异的表情逐渐变成无奈,又转变成近乎慈祥的笑容:“你居然会这么想。”

北洛略低下头,看着纸杯里上下浮动的枸杞,它们已经把水染上浅浅的颜色。

“北洛,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曲先生缓缓地说,“可为什么人的一生这么短暂,又绝不可能重来,那么多人还是不愿意走一条前人走过,绝对能成功的路?”

“不管哪条路,路边总会有一朵花,能让你把它别在胸前口袋的扣子上,一看到它你就会觉得所有的遗憾都是圆满的一部分。”


玄戈听见动静,回头看时北洛已经坐起来,愣愣地看着窗外。

“醒了?”

北洛眨眨眼,转头看见他,接过那杯温热的蜂蜜水却没喝。

“我刚才好像梦到曲先生。”

玄戈甚至不用特地去回想。他记得那是北洛高中班主任,也是他们的语文老师,那位老先生。

“在上课?”

北洛微微摇头:“他那时候说挺多话,大概就是让我分科一定要选文科留在他班上。”

玄戈坐下来,床垫的弹簧发出吱的一声响。

“你确实学的文科。他怎么说的?”

北洛捧起杯子吹开水雾。

“他问我喜欢什么、想做什么、愿意为了什么感觉快乐。”

“我说旅行。”

北洛突然笑了,看着墙上挂的各种风景照,在海南的,在西藏的,还有茫茫沙漠,有丛林,有威尼斯的小船上映出的波光粼粼和非洲动物迁徙路上扬起的尘土。

那些他曾以为只有在书上才能看到的一切,在这些年里一个个被玄戈的相机重现。

“说起这个。”玄戈说,“云无月让我问你今年的专栏有计划了没有——”

窗外一阵响声打断了他的话,金红色的光芒照亮了半边夜空。

“等会儿。”不知道是对玄戈说的还是对窗外的烟花,北洛匆匆忙忙把水喝完,光着脚踩到窗边,坐在飘窗上往外张望。

“看不见的,江边的跨年烟花,这里挡住了。”玄戈把放在床另一边的拖鞋给他扔过去。

“玄戈,你——”

玄戈闻声抬头,北洛的声音被烟花的声音盖过去,他却偏能看出来他在说什么。

“记得。”

北洛扑到书桌前搁下水杯写了几行字记下这一瞬间的灵感,满意地合上笔盖。

“今年去全世界看烟花,走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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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水平不够,有很多想写的东(私)西(设)写不出来,又不甘心,所以在最后哔哔一下……

兄弟俩是摄影师和写手,在云大佬工作的那个杂志上开了个专栏,发些游记啥的。

洛洛小时候一直想出去看看,但是一想想等长大了工作了可能兄弟俩就一定会分开,就很纠结,于是在分科的时候一直考虑是选择自己喜欢的还是选择一直跟着哥哥,当然感谢师父的开导他选了文科。(其实文科理科和旅游没什么关系,这有个逻辑问题,两个多月了还是圆不上来)

玄戈在那场烟花里其实一直看着北洛,在他自言自语地重复曲先生的问题时玄戈从唇语(嗯我也不清楚那是个啥我们姑且这么认为吧)看出来他在说什么并凭着第一反应做了回答。

另外!

欢迎来长沙看烟花!浏阳烟花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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